失落的世界

有天我和同伴去敌方据点侦查,据点坐落在一座大山上,守卫森严,我和同伴不小心被哨所的人发现了,他们用机枪扫射,打得我们抬不起头,我和同伴很着急,但却是无可奈何,不一会儿,砰砰几声响起,机枪哑火了,我们抬头看到了接应我们的女人,她把哨兵从山崖上扔下来,我很担心她怎么解释哨所的人失踪问题,这时她从上面撒下黄色粉末,我们以为这是掩护我俩撤退,但是回去以后发现皮肤开始溃烂,我感觉内应可能叛变了,她要故意害我们。

后来这内应开了一辆卡车来到我们藏身的村子,同伴按耐不住要去找内应了解情况,我把他按住了,我说这样容易暴露,万一有人监视她怎么办,同伴答应暗中观察,这内应把一个人丢进河里就开车走了,我和村民去河里找落水的人,他已经奄奄一息,快不行了,我想也许这个人就是解药,他似乎也中了毒,但是皮肤完好无损,我想把他的手砍掉安到我的胳膊上,这时这个人睁开了眼,没想到他还有意识,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手给我,他不愿意,有村民大概是他的亲人,说反正你都快死了,临死前做点好事也好,这男人答应了,我们就用刀把他的手砍掉了,我和同伴继续在村里休养,换了那个人的手以后,我们两个的病都好了。

后来有一天村里很吵闹,我觉得很怪异,通知同伴警惕,自己悄悄地观察院子里的情况,这一看不打紧,四周都有持枪的士兵,有个壮汉正要靠近正门,我开了一枪,没打中,壮汉躲了起来,我连忙通知同伴从密道逃脱,他们就在后面追,我们走的是山沟,他们走山顶,没想到还赶在我们前面,我决定断后,留下来压制山顶的人,他们无法前进,我方大部分人都逃脱了,只剩下我和最初的同伴。

再后来我俩来到一座小山观察渡口的情况,那里已经刚刚被占领了,我和同伴打算在山顶休息,天黑再行动,我们面前是河流的分叉口,河流从南边和北边在这里汇合流往东方,我们对岸是一座连绵的大山,起点在东边,最高点在西面,山顶有点像M,西边是一座化工厂,浓烟滚滚,河里还有一些人在洗澡玩耍,突然所有人都上了岸,像是见了鬼一样,不一会儿河水浑浊起来,就像是石灰水,我往上游一看,原来是化工厂的污水,这水都变成这样,人们还在这里洗澡,我不想游过河了,这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可以飞行,晚上的时候先飞到对面山顶,再飞往渡口的话,应该很轻松,跟同伴商量以后我们等待天黑。

就在漆黑的晚上,我背着同伴跳下山崖起飞了,河水隐约泛着灯光,我勉强可以辨别方向,就这样飞了很久也没有到达对面的山,空中弥漫着大雾,完全无法找到方向,天亮以后我们发现一直在化工厂上面转圈圈,这化工厂害人不浅,我背着同伴返回了出发点休息,原来我们出发的小山是V字型的,我们应该从V字的右边起飞,结果却从V字的左边起飞了,所以飞到化工厂去了。

我和同伴研究了一下,觉得不能在这里停留了,万一后面的人追上了就麻烦了,而且我们也不能白天直飞对面,担心渡口的人发现,所以我们决定绕往对面大山的东面,从东面直飞山顶,在那里过夜,于是我背着同伴飞向东方,这路程有点远,飞行的很累,特别是从山脚爬升到山顶特别费劲,我庆幸没有直飞山顶,这坡度肯定上不去,不过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飞行了,最后我们到了M型的山顶,我躺下休息,这时我发现我原来背了两个人,一个是朋友一个是同伴,朋友是来给我带路的,我没有力气带他下山了,我试探性的问他能不能自己回去,他很爽快的答应了,只是路途遥远,没准他要在山上过夜,我非常过意不去,但是也无可奈何,朋友比较通情达理,这种朋友真好。

后来我们回到了基地,但是不久以后就要转移,还是要渡河,只是这次换成了溜索,河里修了土坝,土坝顶端就是钢丝绳通往对岸,这土坝顶端距离河面只有一米多高,我们都骑在土坝上往前挪动,这样速度慢,有个人笨手笨脚,用力过猛,落水了,我想去捞他没捞住,我急忙提醒前面的人帮忙,好在有个人胳膊长,把落水的救起来了,因为救人耽误了时间,我们落后了,打头的人都已经上岸了,这时我发现河水已经上涨到土坝顶端,随时有溃堤的可能,连忙提醒后面的人挂好挂钩,就这样还有人手忙脚乱出错,很快土坝决堤了,有不少人落水,我们这些人训练不足总是出错,难搞呀。

再后来就是闲暇时间,我们来到了湖南省的长江边,这里修了很多跨江大桥,桥上车流不息,不过我却发现上游有一个残破的土桥,,土桥的北面是完好的,南半段却只剩下了一米宽的桥面,这桥身似乎是钢索,上面再铺土,只是南边的泥土脱落了,正在这时,有个小学生走上了土桥,他走向河对岸,大概在湖南上学,家却是湖北的,好在土桥依然结实,小学生安然无恙,我拿出手机拍照,但是远景看不清土桥,近景又被混凝土大桥挡住了,怎么也无法拍到满意的照片,我只能草草拍了几张照片,我心想为什么修桥的时候不预留行人通道,高速公路修的再好也只是方便有车的,那些没车的人怎么过河,就这样走随时可能垮塌的破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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