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梦人

初恋的儿子是我的

有天我在教室里玩,后来从桌子上栽了下去,这时发现教室正中是一个高台,四面都是光滑的斜坡,我叫同学拉我上去,他们没有一个愿意帮我,所以我决定出门,出门以后发现有人跟着,回头一看是初恋,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跟来,我以为她正好出门,所以继续往前走,她还是前脚贴后脚的跟着我,我确定她是跟我,我说你跟来干什么,她不说话,扑了过来,紧紧抱住我,抱了很久,然后给了我一张纸,写着她儿子的人生历程,我一看出生日期2010.8,那时她还没结婚,难道那孩子是我的,我低头思索,感觉不可能,可是既然她拿出来,也不会骗我呀,我很纠结。

一年前做过类似的梦,初恋打电话给我,说她有了我的孩子,相跟我结婚等等,还有一个梦是初恋和老婆坐在我家里,我爸妈给了老婆红包,不给她红包,她偷偷的哭泣被我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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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站坐车的梦

有天是双休日,我坐车回家,出发车站是深圳双龙,很奇怪火车的座椅都变成塑料的,像公交车座椅,只是光滑了很多,到了老家方城已经下午五点了,公路旁边汽车站已经关门了,工作人员已经准备离开回家了,我慌了,没准中心站也快下班了,那就回不了家了,也没车回深圳,我想去中心站,但是离开这么多年,路都不认识了,往西走了几百米,越走人越少,我觉得可能方向错了,于是折返,这边很多人,越走路越顺,终于找到了中心站,北门前拍了很长队,东门很少人,我到东门一看是卖手抓饼的,真耽误时间,在车站卖手抓饼,害人不浅,我还以为卖票的,不知道有没有人上当。

后来老婆带着宝宝们来了,她又开始埋怨我办事不利,不提前做准备,我突然看到小店门口的电线杆上有个路牌,看起来像是公交站牌,我就让她去看看,她告诉我是公交车,只是不知道到不到南阳汽车站,因为很多站,站牌上只有七八个中间站,我问了旁边的男子他说到汽车站,正好公交车来了,老婆跑向公交车,男子招揽生意,说包车去南阳,他穿着很正式,看起来像是车站工作人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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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性梦

有天我在睡觉,老婆过来了,骑在我身上,她似乎想跟我做爱,我拉下她的内裤,双手抓住她的咪咪,弓腰驼背做了起来,很久没有性生活,很兴奋很爽,咪咪很软很有手感,醒了才发现是一场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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抓鱼的梦

有天我跟张鹏洋在河里洗澡,我突然发现旁边有条巴掌大的鱼,就跑过去,一把捉到了,只是这鱼似乎是死的,完全不挣扎,我很疑惑,但是怕它装死,我就会到岸边把它丢在沙滩上,我转头去看,却发现张鹏洋不见了,他原来的位置现在是一个胖小孩,不知没打招呼他去了哪里,我再回头看鱼,鱼也不见了,水中有个小一号的鱼在游动,只是这鱼太小了,没什么价值,我摸了摸口袋,突然发现手机还在口袋里,我急忙掏出来甩了甩,从充电口滴落好多水,按Home键已经没有反应,按电源屏幕提示关机,但是屏幕已经没有反应,我很心痛,这手机用好几年了,难道就这样挂了,再往学校看去,是成片的水池,中间只有一条小路,我一只手举着衣服,游了过去,有些人胆子大,从水草从中上岸,我的同伴说水草里有鬼,所以我从来不靠近水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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崎岖的回家路

有天我去了表姨家,我和一个小孩在河里玩,后来我们准备回家,小孩直接从石壁上爬了上去,这石壁只有几个小坑供落脚和手抓,而且还有凸出来得石头,感觉很危险,我爬了一小段就犹豫了,这时来了一个村民,他想来拉我,可是够不到,我必须爬过凸出来的石头,但是我不愿意冒险,我放弃了,问他还有没有别的路,他说有,不过比较远,往前一直走,到了你就知道了。

我下去找路,往前走了非常远,有个长满草的土坡,没有一棵树,爬上这个土坡是一个小树林,隐约可见河沟,只是这树林左边是河沟,右边也是河沟,感觉很怪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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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扮夫妻

有天上体育课,我没换布鞋,穿着凉鞋去了,很担心老师看见,到操场的时候发现同学特别少,特别是男同学,排的队稀稀疏疏,女生都在后面,我不想站在前排,就到了中间,这里刚下过雨,好多泥巴,老师叫我们跑步,我跑了出去,但是感觉是光脚,回头一看,鞋子还在泥巴地里,这时初恋经过我身边,我以为她不会跟我说话,哪想到她问我是不是鞋子掉了,我说是,突然觉得是我想多了,即便结婚了说句话应该也没什么,我回去看鞋,上面沾满黑黑的泥巴,我拿着鞋在地上摔,这时老师让同学们假扮夫妻,我非常不理解,这是要干嘛,现在只有我一个,谁跟我假扮夫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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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情总被无情伤

有天我和朋友坐直升机去冰川玩,发现冰川上停了一架客机,我们都觉得神奇,这时客机却开枪打我们,我和朋友决定还击就发射了好几枚导弹,过了一会儿,客机也发射了导弹把我们击落了,我和朋友掉在冰川上,不过没有受伤,后来从客机方向来了一个小孩和一头黑熊,他们看了我们一眼就跳进水里,我和朋友一头雾水,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,再后来小孩和黑熊浮出水面,而这时冰川开始缓缓前进,我仔细一看,冰川与母体分家了,肯定是小孩和黑熊搞的鬼,我和朋友无计可施,这要跳进冰水里,可能出不来,黑熊就算了,那小孩瘦不拉几的,估计过一会就挂了,所以我们不担心,而且冰川还很大,一时半会儿化不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冰川只剩下薄薄的浮冰,我和朋友心急如焚,黑熊和小孩对我们说看你们怎么办,很快冰就化完了,我和朋友举目四望,只有茫茫大海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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缺心眼老板

有天我跟老板正在路上走,有人报告说隔壁酒店来闹事,他们在我们酒店门口建了厨房,挡住酒店的出口了,而且对方蛮不讲理,似乎有人撑腰,老板带我们去看,只见酒店门口围了很多人,他们都背着步枪,站在我们酒店旁边,老板说先回酒店,他带着一大帮家属进了酒店,我也跟着进去了,这时保安也准备进去,我说非常时期,你们不要进去了,留在门口放哨,一个在外面一个在里面,今天都机灵点,他们答应了,带步枪的保安站在门口,带手枪的站在里面,我连忙叫住他们说你俩换岗,因为我觉得步枪杀伤力更大,如果被缴械了,那不是一下子把老板一家人一网打尽了,留个步枪在里面至少还可以抵挡一下想想办法,老板真是太大意了,紧要关头,一窝蜂似的进了酒店,人家可都是带枪的,人数有多,真不知他怎么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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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蛇变鱼的梦

有天我跟叔叔一起去东岗,我们走的是渠道,这渠道多年前已经干涸了,所以我们干脆走的是河床,地上很多落叶特别多,我一直盯着地面看,害怕有蛇躲在树叶下,不过一路上都没遇到蛇。

后来我们到了朱湾,这时老弟从后面追上来了,他发现有户人家门口有梨树,上面结满了大黄梨,老弟想去摘来吃,我觉得不好,但是老弟很快摘了几个,我带他去小权庄路口找自来水,我过河以后发现,自己印象中的自来水现在变成一座坟,我觉得不吉利,就打算回去,这时有个急促的声音哗啦啦响过,就在脚下,低头一看是一条小蛇,我呆住了,双腿一震,不敢迈步,这小蛇很快游进水里变成一条鱼躲进了对岸的水草从里,我也很诧异,怎么渠道又突然有水了,看样子还在缓缓上涨,过河的地方只有几块土疙瘩,而且随时都可能散掉,我跟老弟说,咱们赶紧过河,再等一会儿就过不去了,这土疙瘩分成两条路,有点像是上字头,我跟老弟说,你先来,我跟在你后面,我让老弟走看起来最结实的一横,我走那比较危险的一竖,很快有惊无险我们都过了河,只是今天所有的事都有点怪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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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样的人生

有天语文老师上课,他说我学习很好,能不能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成长经历,我大吃一惊,我并不是学习最好的,而且我们学校比较渣,我只是在渣生中间显得突出而已,所以我回答说,我其实并不是一直学习好,我中学和小学学习一直很差,我妈总是讲她小时候如何穷,如何饿,却找不到吃的,我的舅舅16岁就虚报岁数去当兵了,现在发达了,留在家里的几个舅舅却都没什么大的出息,我妈总说要有好好上学,要走出去,可能这深深的影响的了我,种地确实很辛苦,我想让父母享福,想好好报答他们,所以开始学习,我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,特别是说到舅舅,我一度失声说不出话,很难想象那是怎样一种处境,老师也一度懵逼,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经历,班上静悄悄的,同学们都哑然无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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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业做小姐的梦

有天我失业了,年龄又大,找不到工作,只好在街上游荡,无意中逛到一家按摩店门口,突然觉得真不行只好去做小姐了,反正已经没有任何出路,做小姐好歹还能活下去,我怀着异常矛盾的心情进了店,跟老板说明来意,老板让我跟其他小姐坐到房间里的大床上等客人上门,晚上街道冷清,行人很少,我既害怕客人来又希望客人来,其他小姐都坦然自若,坐的端端正正,我发现自己做不到,特别是有几个人在玻璃窗外指指点点的时候,我总觉得他们是在议论我,年纪这么大,还做这一行,后来我干脆躺下躲在其他人背后,她们说,你这样怎么招揽客人,道理我都知道,但是我还是拒绝坐起来,我越想越觉得可怕,尤其如果遇到熟人是多么的尴尬,那我的名声和生活都毁了,最后我无法控制内心的挣扎落荒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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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寡老妈

有天我回了老家,发现我有个妹妹,而老妈守寡了,她才四十岁,妹妹说老妈可以结婚再生一个宝宝,老妈拒绝了,他说你哥结婚了,就剩下你了,我不担心你,你要是个男的,我就再生一个,妹妹看老妈已经打定主意,也只好打消了念头,老妈开始跟邻居聊天去了,我很迷糊,老妈为什么说妹妹是个男的就再生一个宝宝呢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​这大概是因为看了《继母与女儿的蓝调》,女主才四十岁,丈夫得了病,为了女儿的幸福娶了女主,不久丈夫就去世了,女主待继女如亲生孩子,很让人费解,而且女主因为照顾弃婴居然有了奶水,这感觉太夸张了,看不懂日剧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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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进大坑的梦

有天,我和小方落到一个深坑里,爬不上去,所以打算潜水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,结果在水底发现了一扇门,墙上有管道一样的东西在生长,不一会儿就从手指粗细长到胳膊那么粗,我们连忙游到门边,那些管道上涂有火焰的符号,大概是燃气管道,我正想开门,小方阻止了,他先关上了管道上的阀门,然后示意我等,等了几分钟后,他先开了一个小缝以后小心翼翼的观察有没有异常,没有才打开门进去在轻轻的和上门,好像担心燃气爆炸,就这样我们穿越了很多个房间,来到一个新的房间里,这里还有一张病床,床上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,他们看着我们,脸上露出吃惊和不解,而我急于出门,这门跟之前的门完全不同,我不知道怎么开,小方在左边找到一个旋钮,他转动旋钮,门就开了,外面是一个花坛,是一个艳阳天,还有几个医生经过,我们出了门,松了口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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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梨黄梨

有天我在楼下遇到舍友,李晶晶,李广,林森和张鹏洋,那天是十五,月光明媚,正适合出去玩,林森有事决定回家,李广和李晶晶计划去公园玩,张鹏洋不想去,他看我站在旁边没有任何表示,他问我去哪里,我说还没想好,张说咱们去打游戏吧,我说好,然后我们来到张鹏洋家,他打开电脑准备打游戏,我看到桌子上有两个梨,我开玩笑说打游戏还有梨吃还不错,他起身去厕所,我去洗手池洗梨,回来发现门口还有很多青梨,而我吃的是黄色的,难道张鹏洋家开始种梨了,怎么这么多梨,不过我没有问,我觉得地上的梨可能还没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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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亮女同事

有天,我从朱湾回家,当然我是飞着走的,突然我发现空中很多丝带,我就扯了一条在空中挥舞,这时有个女人说你看那里,好漂亮哦,我往下一看是侯哥和小齐,我问小齐,你要吗,我带你摘一个下来,我环抱着她的腰起飞,摘了一个下来,她高兴的合不拢嘴,侯哥说不就是丝带吗,有什么好高兴的。

回家以后,小齐又来找我,她说她儿子也想去摘丝带,我打量了一下他儿子面有难色,她儿子是个胖墩,我有点担心载不动他,不过看在小齐的份上试试看吧,我对美女没有任何抵抗力,我拉着她儿子起飞,助跑了很远也飞不起来,只能回去找小齐,这时我发现小齐变成了婶婶的模样。

我这婶婶叫桃芝比我还小,我堂叔40了才娶了她,而她只有二十出头,一双大眼睛非常有味道,在村里人见人爱,只是可能年龄差距太大离婚了,留下几个孩子回老家了,她的儿子像她的眼睛,感觉超级可爱,不过在我的梦里变成了胖墩,我总怀疑我是不想载她儿子,小孩再胖也不应该比成人重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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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秘组织

有天我参加了神秘组织,教官让我们列队训话,她说你们加入这个组织说明你们都是精英,都是最棒的,你们的追求应该不一样,不应该是那些金钱美女帅哥等庸俗的东西,你们都有自己的使命,大家深受鼓舞,士气高昂,不过我的同伴栋却不以为然,他抱着我一直晃,他在最后一排,我在他前面,而我的前面就是女生了,教官注意不到,他故意推我撞前面的女生,我只能克制,减轻幅度,就像是换站姿一样,轻轻的触碰前面的女生,只是栋一直做小动作,前面的女生似乎不乐意了,我觉得她快要发作了,我转头对栋说,你不要晃了,如果撞到前面的女生我就揍你,你信不信?,他才停止小动作,后来教官让我们训练专注力,盯着屋顶看,不能眨眼,心里想着自己的使命,不知道为什么,经过一段时间以后,感觉目光更敏锐了,听觉也提高了,甚至能听到平时不注意的细小的声音,而且脑袋异常的清醒,这教官看起来很厉害,不过我却担心自己是不是进了邪教组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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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随风

有天在教室上课,初恋坐在我后面,大声的读书,我想她肯定想吸引我的注意让我看她,所以我不理她,后来她终于按耐不住用手拍我肩膀叫我,我仍然置之不理,她可能觉得没意思就偃旗息鼓了,我想大家都结婚了,还能怎么样,回不到从前了。

我跟另外一个女同学聊的很来,她经常来问我问题,我也是有问必答,我觉得这女同学也不错,只是后来她说了一句初恋说过的话,我一下子愣住了,她的语气神态几乎跟初恋一样,我太震撼了,难道她是初恋的暗探,或者她们是同一个人,又或者女人都这样,我傻傻分不清楚,含糊应付了几句,暗想不能太坦白了,这女同学并没有特别的表示,继续安心学习,我却靠着墙思绪万千,突然一阵风吹来,我的上衣不见了,而老师还在教室里,我只好藏在角落里,等待下课,这时已经八点四十五,再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。

其实当初放不下的是我,一年前我还加了初恋微信,跟她说我很想她,那段时间大概是人生中最暗淡的时刻,事业不顺,经济上亏损了七八万,几乎是我全部的积蓄,不知道怎么办,不知道干什么,总担心那一天自己突然死了,空留许多遗憾,很多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,想做的事没有做,那时候疯狂想家,疯狂想她,甚至我真打算回家去姥爷,舅舅,奶奶,姑姑坟前哭一场,告诉他们我想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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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农民

有天我去了小山后表姨家,他们家有很多人做客,其中有两个淘气小女孩,她们拿拼图的木片出来玩,却又不爱惜,到处乱丢,我很想教训她们,但是跟她们不熟,如果弄哭了,大人看见了不好看,所以我忍了,很快她们又拿了两瓶洗发水出来,用力丢在地上,其中一瓶破了,喷了很多泡沫出来,不过没喷到我身上,很快有个奶奶辈的出来看,但是并没有责怪两个小女孩,跟着奶奶的还有几个中年女人,她们也没有任何表示,我觉得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小孩,怪不得小女孩这么无法无天,这院子我呆不下去了,准备出门看看,表姨家对面就是双山,我还没上去过,正在这时表姨夫从牛粪坑里想上来,我拉了他一把,大概是因为冬季,粪坑里是干的,里面散落了很多麦秸秆,碎沫子,大概是垫牛棚用的,表姨夫年纪很大了,但是话不多,总感觉他就像一头老牛,孜孜不倦的耕耘,却还是很穷,也许普通人的人生就是这样,劳碌一生,却所获无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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搭客佬

有天我跟老爸去西北渠道,老爸看到渠道里有水就带我下去洗澡,渠道里新修了水泥护坡,护坡下面是一个小水潭,我们脱了衣服下水了,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河水其实暗流汹涌,我很快被水冲走了,我抓住岸边的水草,希望停下来,但是水草不能承受我的重量,很快就崩断了,老爸跑过来拉了我一把,我才上了岸,我再也不敢进深水,只能在岸边玩,这时老爸看到岸边的牛蹄印,他说你妈怎么在这里放牛,这人工渠这么陡,哎,然后老爸穿上衣服,跳到对岸,找老妈去了。

而我发现了新的玩法,我把身体横在河水上,用脚和屁股支撑身体,这样河水就不会把我冲走了,在水中的身体似乎像是被人敲打一样颤颤发抖,我觉得非常好玩,河水因为阻力会缓缓上涨,而我过一段时间就会放水,就这样乐此不疲,不知道玩了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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遭报应的人

有天我带儿子去杨集街,我在那里上过小学,走过村旁的两个大水塘时,发现那里聚集了很多人,我不明白为什么,突然有人打着鼓开路,人群分开了,我发现有个女人被车撞死了,上半身变成了碎肉,只剩路中间的残肢和石柱旁的头颅,红的白的洒落一地,看起来非常的凄惨,我连忙捂着儿子的眼睛,跟他说不要看,他没有说话,我拉着他准备快速通过,可是地上都是血肉,这个地方路又窄,我只能小心翼翼沿着路边走,碎肉大路上最多,通向一户人家的小路上也有,不过不多,我带着儿子拐进小路,发现碎肉一直散落到这户人家墙边,我带着儿子从墙边小心翼翼的经过,心里想着不能破坏现场,更重要的是不要沾染脏血,我怕死,我们那说意外而死的人都是做坏事太多遭报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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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桌酒席

有天有个妇救会的年轻女孩子来找茶馆老板,找这里的地下党接头人,也就是茶馆老板,女孩对老板说,据可靠消息,解放军即将攻打家乡,她问老板愿意去接应解放军吗,老板喜出望外答应了。

不久以后,茶馆老板和女孩回来了,他们商量着准备结婚,女孩的老师笑眯眯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,于是他们准备去办酒席,客人来了三桌,经办人问茶馆老板,可以签一个协议,写总共八桌客人吗,当然付钱的还是三桌,女孩子和茶馆老板非常不解,女孩子的老师却不以为奇,说可以;
最后散席的时候,这老师说我的酒钱自付,其他客人说你怎么可以这样,那我们也要付酒钱,他们议论纷纷,十分不满,我觉得参加酒席总要给点喜钱,也不能白吃呀,只是怎么有必须八桌酒席的规矩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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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啄木鸟

有天我刚出校门,遇到张鹏洋,他问我去哪里,我说去散步,他说走,我跟你一起,这时我发现看不清他的脸,他脖子以上都没有了,像空气,又像是被打了马赛克,我很奇怪,他还是穿黄色外套,就像上学的时候,他说最近有点烦,我问为什么,他说自己养了一只啄木鸟,可是他爸说养这鸟不吉利,我说没听说啄木鸟不吉利呀,他说自己也想不通,后来又聊了些什么不记得了,隐约是上学时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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驱鬼

有天我回了老家,我很想去附近的石人山玩,就开始研究地图,石人山属于秦岭余脉,周围都是大山,老爸说要去石人山需要提前出发,盘山公路相当于去鲁山县六倍的车距,而且只有一条,当天没办法折返的,没有车去了也回不来,我就想找个近处的山,在我们隔壁就发现了一个一线天的风景区,这座山就像斜着切的蛋糕,中间有条小路,在路上走着总感觉心惊胆战,似乎山随时会倒过来,我抬胳膊想护住脑袋,却被石头割伤了。

后来我回了村,看见麦场旁边的几座坟像是被烧过,地上都是玉米杆残留物和黑色的灰烬,其中一座坟像是要迁了,坟上的土不见了一半,我感觉这个地方有点恐怖,假如是晚上我肯定不敢从这走,我从麦场往东走向公路,我突然发现外套很破,上面很多洞和布片,翻过来一看像是寿衣,我觉得自己撞鬼了,这时有个像是乞丐的人跑过来,趴在我手上咬了我,而且我的手像是死人一样是灰白色,皮肤也开裂像是开花一样,我双手合十形成一个十字架,按在自己胸前,想把鬼赶走,马上身体传来剧痛,似乎鬼正在我身体里挣扎,不过我应该可以把他赶走,然后再收拾旁边乞丐一样的小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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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gay

有天我回宿舍睡觉,睡到半夜似乎隐约听见女人的喘息声,开始我还以为做梦,仔细一听就在这宿舍里,这谁这么大胆,带女朋友来宿舍了,所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了,似乎那声音夺人心魄,让人意乱神迷。

后来我翻身无意中碰到一个同学,发现他也支了帐篷,我擦,我猜想这好多人都没睡着呀,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人来抱我,我也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的,他的肌肤摸起来不像男的,而且他下面有洞,我就跟他玩了起来,不一会儿我就泄气了,我觉得自己真的老了,不行了。

第二天一起床,发现跟我睡的是隔壁小方,我变成gay了,我可不喜欢男人呀,这是怎么回事,难道昨天走了后门,真是恶汗呀,不过难怪很多人喜欢走后门,因为比较紧比较有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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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校变革

有天去上课,到教室一看课桌不见了,只剩下板凳,黑板也换成液晶屏了,占据了整面墙壁,每个学生都有预留位置,老师可以当堂布置作业;听他们说学校要改革了,这样老师可以教更多的学生,强迫学生课前预习,要不然上课肯定不知道老师讲的是什么,而且还要认真听课,三心二意的后果很严重,我总觉得这不科学呀。

果然,不久以后我再回教室,课桌又回来了,我找自己的板凳没找到,李永欣说我的座位在中间,我过去一看,正卡在副班长段宛如和张鹏洋中间,他们都是班干部,而我只是学生,我不想跟段宛如和一大帮女生坐在一起,我又不喜欢学习,而且对学生会也没啥兴趣呀。

难道是因为最近看了《太空堡垒》,《斯大林之死》和《26个特殊劫匪》的原因,我对所谓的改革和政治缺乏兴趣,改革距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遥远,正应了那句古话“兴,百姓苦;亡,百姓苦”,我觉得自己是改良派,而不是改革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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固执的人

有天老妈正在厨房烙油馍,我去看的时候发现可能火太大,下面都烧焦了,老妈像是没看见,又过了一会儿,有传言说外星人入侵了,让所有人躲在房间的阴暗角落,不要开灯不要大声说话,老爸和老弟坐在西屋里,我和老妈坐在东屋床上,不久我看到一架无人机从东往西飞去,像是政府的,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射来灯光,却看不到任何东西,我觉得这十有八九是外星人高科技,灯光照到老爸和老弟,他们已经睡着了,我回头看老妈也睡着了,我决定出门看看,当我走到村委会的时候,发现爷爷和村民正在挖地下工事,这工事就在村委前面的广场上,工事里阴暗潮湿似乎还有灯光,我回家叫醒老妈说爷爷在村里挖工事,这不是很危险吗,要是被外星人发现了怎么办,要不要叫他回来,老妈说他几个儿子女儿都不管他,你瞎操啥心,我说可是...,最后老妈还是起床去看了,我知道老妈就是这样的人,嘴上不关心实际上并不是那样,可能我们家族遗传就是这样,所以无形中产生了很多矛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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淘气小朋友

有天我正准备睡觉,小魏问我二维码接口返回一个列表吗,我说这不合理呀,小黄说可以,我保持沉默,打算睡觉,这时有个小孩子爬了过来,骑在我身上,我让他下去,他却拒绝了,我把他从我身上抱了下去,他大叫说,你的指甲刮到我了,说着撩起衣服给我看,他的肚皮上有一道微微发红的痕迹,我很奇怪我的指甲一直很短的,怎么会刮到人,我低头看指甲,果然指甲开裂了,上面有倒刺。

我还是始终对小黄不满,也许我们气场不对,我总觉得他太年轻太过自信甚至自负,总以为自己很厉害似乎无懈可击,而且我总觉得他把需求弄的太复杂啰嗦,很担心这样的APP无人会用,无人愿意用,我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,尽人事而听天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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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光时刻

有个武林高手带着红颜来到一座寺庙,很多人都来烧香拜佛,他们却只是参观宝刹,这时有个老和尚喃喃自语说有些人未必心中有佛,有些人未必心中没佛,红颜对高手说,这老和尚有点意思,高手默然不应。

出了寺庙以后,高手想去游览东边的大湖,欲施展轻功,却提不起气,而且发现后面有人跟踪,他对红颜说我们遭人暗算了,红颜问那怎么办,高手说我们不能继续往东了,那边人烟稀少,我打算去北面的市集,想来他们不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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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班狂人

有天我去公司上班,突然发现王宝勤也在,他是前公司的DBA,现在似乎变成了公司的小头目,他前面的工位是一个公司大佬,王宝勤整天盯着大佬的电脑看,估计学了不少东西,没准也知道大佬不少秘密,我犹豫要不要跟他打招呼,我现在有点尴尬,还是个程序员,后来大佬走了,王宝勤说他做的也不怎么样嘛,我突然感觉大佬危险了,没准王随时可以顶掉他,不过我还是想找王聊聊,所以下班以后没有离开,可是别的组都走光了,王的小组都在加班,实在是太晚了,我不想等了,难怪王很能吃的开,那个老板不喜欢看到敬业的员工呀。

我开始下楼梯,左右都有楼梯,我选择了右边,我坐在护栏上往下滑,又惊险又刺激,很快到了大街上,然后开始在人们头顶飞行,我们公司在西北城区,我家在城区西南,哪知道在西南城区遇到另一家公司的同事孙建军和练剑锋,他们正准备去餐馆吃饭,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走了,心里想着他们俩还在公司干着呀,只是从东南城区道西南城区要花不少时间呀。

离开城区以后,建筑和人就少了起来,公路左边是大水塘,一望无际,还有人似乎是在捉鱼,有时行人为了让车也会走进水塘里,水塘的边沿并不深,大概只有二三十公分,我贴着水塘和公路的边缘飞行,我计划没有力气时落在公路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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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意破坏公共设施罪

有天放学回家,经过大朱庄,发现路中间盖了一栋房子,我们打算从楼梯上去,再从后墙翻过去,从楼下看,路在二楼,东晓和东峰先上去了,我和安付勤还在一楼,上楼梯的时候感觉晃悠悠的似乎随时会塌掉,小安说俺们回去吧,换条路走,我说最近的路在大朱庄西面的王楼,那可要走很久的,所以我们继续往上爬,就在这时楼梯房子扭曲成麻花状,最后塌掉了,所幸楼板没有压伤我们,大家都行动无碍,东峰说咱们赶紧走吧,别人家看见了还以为咱们弄塌的,而且这看起来是政府的房产,所以我们都溜走了。

好景不长,我们四个都被抓了起来,罪名是故意破坏公共设施,当然我们没钱请律师,所以指派了一名律师,原告方提出的任何指控,这辩护律师都无所作为,我一看这下完了,这些罪名如果宣判,那要坐多少年牢呀,我们穷学生也没钱赔偿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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